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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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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年級

比賽之後球隊開過幾次會,也繼續每周三次的訓練,可阿泰爾突然有點消極,但每次開會都在,每次訓練也都好好完成,弗林特也說不上來哪不對勁,他有幾次試著開導阿泰爾,然後弗林特驚奇的發現他把阿泰爾聊的有點自閉了。

聊到現在,每次阿泰爾在走廊看見弗林特都會痛失表情管理,阿泰爾跑,弗林特追,阿泰爾插翅難飛,弗林特就好像無處不在,不管阿泰爾躲到哪,他都能找到。

阿泰爾有點麻木的坐在奇洛教授的辦公室裏,自從比賽結束,阿泰爾就主動提出每天晚上都來向奇洛教授請教“魔法”,但是誰也沒想到,弗林特會把阿泰爾對“魔法”的沈迷理解為沮喪,而且每天堅持不懈的來開導他。

“他也許是擔心你會因此放棄魁地奇,阿泰爾。”奇洛教授把泡好的茶放下後坐到阿泰爾對面。

“也許?但他打擾到我了,先生。”,每次來辦公室奇洛教授都會準備一壺茶,這次也一樣,這次阿泰爾在自己的杯裏看到一個骷髏,他沈默的握緊杯子,奇洛還在說著什麽

“阿泰爾?”

“抱歉先生,我有點走神了。”阿泰爾從自己的思考裏回神。

“沒關系,今天我打算教你大腦封閉術,這個咒語不需要用魔杖練習,而且非常實用,主要是用來防禦攝魂取念。”

阿泰爾在奇洛說出大腦封閉術後僵在原地,他的大腦開始瘋狂轉動,那個預言夢絕不能讓奇洛知道,但是阿泰爾沒有理由拒絕學習大腦封閉術,他思考了一會,放下茶杯,好像沒有辦法了

“現在開始嗎?教授。”他微微擡起頭笑著朝奇洛問,阿泰爾和預言打賭:賭奇洛不想殺掉一個先知。

“攝魂取念!”

隨著奇洛的咒語,阿泰爾的大腦像是被針紮一樣刺痛,他看著自己的記憶被奇洛隨意翻閱:布萊克老宅裏的學習,沃爾布加的死,馬爾福莊園裏的夢,在寢室裏驚醒,這個不行。

隨著記憶的翻閱,奇洛看見阿泰爾在寢室裏驚醒,他確信這是因為一個夢裏的預言,在奇洛觸碰到這段記憶的前一刻,阿泰爾把他彈了出去。

奇洛看著阿泰爾坐在沙發上大口喘氣,看著十三歲的少年因為成功而意氣風發的眼睛,他是一個天才,他輕易得到了那位大人的重視,而自己獻出一切才得到大人的認可,奇洛袍子下的手攥住魔杖,他突然嫉妒的想殺了阿泰爾,但小臂上的灼熱讓奇洛退縮了。

奇洛突兀的結束了今天的教學,在簡單的講解後,他就把阿泰爾趕回寢室。

未來的幾天裏,奇洛都只是讓阿泰爾回去自己練習冥想和控制情緒,阿泰爾猜測是因為斯內普盯上他了,這是好事,至少對他來說是。

臨近聖誕節,十二月中旬的一天,霍格沃茲從夢中醒來,發現四下覆蓋著好幾尺厚的積雪,湖面結著厚厚的冰,幾只貓頭鷹飛過風雪交加的天空遞送郵件,歷經千辛萬苦,它們只有在海格的照料下恢覆體力,才能繼續起飛。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盼著放假,每個人都在興奮的談論假期,好像刮著穿堂風的走廊和教室裏被寒風吹得哢哢響響的窗戶不值一提。

阿泰爾坐在魔法史教室裏,看著那些就算瑟瑟發抖也不肯放棄說話的同學,他把臉埋進溫暖的圍巾裏,又一次慶幸自己學會了防風咒和溫暖咒。

等阿泰爾上完魔法史走到禮堂門口時,就看見德拉科拉著長腔嘲諷救世組合,

“你是不是想掙幾個零花錢吶,韋斯萊?我猜想,你大概希望自己從霍格沃茲畢業後也去看守獵場吧?——海格的小屋和你原先那個小家比起來,一定像個宮殿。”

在韋斯萊一頭朝著德拉科沖去的時候,阿泰爾伸手夠到韋斯萊的衣領拉住了他,“別這樣韋斯萊,禁止攻擊同學”,阿泰爾低下頭對韋斯萊輕輕的警告。

“布萊克先生說的對。”阿泰爾松開韋斯萊的衣領,看向出現在樓梯上的斯內普。

“是有人先惹他的,斯內普教授。”海格從樹後面探出他毛茸茸的大腦袋,說道:“馬爾福剛才侮辱他的家庭。”

“不管怎麽樣,攻擊同學都是違反霍格沃茲校規的,海格。”斯內普用圓滑的聲音說到,“格蘭芬多被扣去五分,韋斯萊,你應該感到慶幸,沒有扣的更多。現在,你們所有人離開這裏。”

阿泰爾率先離開,德拉科和他兩個小弟故意從樹旁邊擠過,把針葉碰的到處都是,還發出得意的笑聲,阿泰爾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

阿泰爾等德拉科走到自己身邊之後,看著他一身的針葉,又想嘆氣了,“旋風掃凈。”,施完咒又讓德拉科轉一圈,確定德拉科身上沒有針葉後又加了個保暖咒。

“行李收拾好了嗎?明天要趕早,去晚了沒有好包廂。”,阿泰爾朝德拉科問。

“當然收拾好了,你明天和我一起嗎?”

阿泰爾沒回答這個問題,他頓了一下,把話題轉移到禮物上,德拉科也像是突然想到什麽,興沖沖的去找他那些朋友了。

阿泰爾在長桌上坐下來,擡頭看今年的聖誕裝飾:禮堂裏裝飾的美麗壯觀,墻上掛滿了冬青和槲寄生組成的垂花彩帶,四下裏豎著整整十二顆高聳的聖誕樹,有些樹上掛著亮晶晶的小冰柱,有的樹上閃爍著幾百支蠟燭。

阿泰爾突然覺得留在霍格沃茲過聖誕也不錯,看到救世主抓到金色飛賊時的無措重新光顧了他,阿泰爾有點擔心自己再不是優秀的那個了,姑媽說現在和優秀無關,但是

阿泰爾沒法說服自己,既然最開始是因為優秀,那現在怎麽可能與優秀無關。

晚上睡覺時,阿泰爾躺在床上,白天用學習掩蓋的擔憂跳出來折磨他,阿泰爾今天不想用冥想控制情緒,他打算去禁書區看看:隨便找點什麽轉移註意。

但不是這種轉移方法,阿泰爾看著禁書區附近密室裏的鏡子想到,一面非常氣派的鏡子,高度直達天花板,華麗的金色鏡框,底下是兩只爪子形狀的腳支撐著,頂部刻著一行字:

厄裏斯斯特拉厄赫魯阿伊特烏比卡弗魯阿伊特昂沃赫斯

阿泰爾試探著走向那面鏡子,他站在鏡子照不到的地方,來回看著那行字。

突然,阿泰爾瞪大眼睛倒著讀出那行字:我所顯示的不是你的鏡像,而是你內心的渴望—厄裏斯魔鏡

阿泰爾有點控制不住的走到鏡子面前,他看見自己,長大的自己,他看起來那麽從容,那麽強大,那麽像自己曾經預言終的自己,就好像,就好像未來的自己已經站在高位。

阿泰爾靜靜的看了一會,然後轉身打算離開時發現鄧布利多站在他身後。

“你看到了什麽?阿泰爾。”最偉大的白巫師沒有看著阿泰爾,他也在看厄裏斯魔鏡。

“我看見,”阿泰爾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我看見自己變得更好,我不會再因為什麽事情變無措,因為我已經足夠強大,足夠優秀。”

阿泰爾的語氣慢慢堅定“我會成為他,我就是他。”

鄧布利多沒對阿泰爾的話做出評價,他又問到:“那什麽能決定我們成為什麽樣的人?阿泰爾。”

這次鄧布利多沒等阿泰爾回答,就說出了答案:“是選擇,阿泰爾,只有你自己發自內心的選擇,只有這個能決定你成為什麽樣的人。”

這次鄧布利多的眼神落在了阿泰爾身上,眼神裏面溫和又包容,就好像阿泰爾的所有回答都是可以接受的。

“您有做好準備嗎?關於禁區。”阿泰爾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攢緊,他不確定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幸好鄧布利多馬上就給出了他的答案。

“身為校長總能有一些特權,比如畫像會主動告訴我一些秘密,也比如事情總會向好的一面發展。”阿泰爾面前的老人俏皮的眨眨眼,催促道“回去睡覺吧阿泰爾,已經很晚了。”

阿泰爾的異瞳望著那雙湛藍的眼睛時,周圍安靜了一會,阿泰爾重新掛上笑容向鄧布利多道別。

他重新躺在床上,難得樂觀的在心裏想:也許鄧布利多說得對,事情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也許也不會太樂觀,阿泰爾坐在德拉科的包廂裏面冷漠的想,至少現在阿泰爾不是很好,德拉科和他的朋友們都有意識的控制音量。

但是五張嘴同時說話還是有點挑戰阿泰爾的神經,他覺得自己被幼年曼德拉草包圍了,他感覺自己馬上就暈倒了。

“阿泰爾!等我明年加入球隊之後,破特就不可能再抓到金色飛賊!”德拉科突然轉向阿泰爾宣布。

“是啊!德拉科非得一直很好。”這是德拉科的迷妹潘西·帕金森。

阿泰爾也應和了兩句,德拉科就滿意的把頭轉回去和帕金森他們繼續聊天。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阿泰爾正接受納西莎的擁抱,就聽見德拉科在後面和他的小夥伴約好來莊園玩。

好極了,阿泰爾暗暗磨牙,希望克利切有好好打理布萊克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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